展现在脸上。
“嗯……”吉良吉影将手放在脸颊上蹭了两下,如植物叶片般柔滑的手感令他兴奋得颤栗,“虽然这样说可能有点变态……我boki了。”
“你能理解的吧?如果你是作为一个男人,并且如你所说的那样喜欢我的话。”
吉良吉影将指腹按在皮带上。
……
周六下午的时候,死柄木从新开的游戏城搭电车回家。
今天黑雾去协助欧尔麦特了,他大方地叫黑雾不用接他了,现在想来真是失策。
电车实在太多人了,死柄木被挤到边缘处,手贴着玻璃窗。
在他身后有个拿着小刀的盗窃犯,正把手搭在死柄木大腿上,指尖一点一点往他口袋上移,试图找到合适下手的地方。
坐在旁边的吉良吉影刚好目睹了这一幕。
但他没有像出手的打算,毕竟他狠起来,连自己的忙都不会帮。
他静静看着,像打发漫长的无聊时间那样。
他是绝对不会帮忙的,只要任何一个稍微了解吉良吉影严谨表皮下那份冷血无情的人都会明白。
他要一个人享受一个孤岛,他绝对不会和任何人来往,除了他47冰冷残缺的“物件”。
但是在看到盗窃犯从死柄木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后,他挑了挑眉毛,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他改变了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上班族走到盗窃犯面前,友好地问:“那个,方便说句话吗?”
第24章 同样带着手的男人
这名大叔已经是惯犯了, 在拥挤的车厢里选定目标然后下手,他喜欢身家殷实的上班族,或者是毫无防备的高中生。
今天惯犯看中的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低着头, 一身黑色衣服挡不住他清秀的骨架, 当大叔把手放在目标身上的时候, 男孩子发出轻轻的咂舌声。
盗窃犯以为他发现了自己,但他只是掀掉他的兜帽, 露出漂亮的白色头发和纤细的脖颈,也扩宽了盗窃犯的视角。
原来他在玩掌上游戏机。
真是没自觉的孩子啊。盗窃犯想。
盗窃犯将手饶过少年腰侧,像意料中那样,他的腰侧只有虎口那么大,黑色裤子前面的口袋偏偏平平, 不值得下手,倒是肚子上的口袋鼓鼓囊囊。
盗窃犯将手伸进去。
五指首先探索到的是冰凉的金属……
不像钱包啊?
然后再往上是一块厚实又扁平的物体, 粗大又冰冷,像是泡过水的木头那样沉甸甸的东西。
什么啊这是……
直觉告诉他不应该深究,但是他还是顺从好奇心往上摸索。
接着那个东西便从一个整体分出了五个分支。
难道?!
盗窃犯将那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哇!”只一瞥他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惊跳着塞回去, 这个动作终于惊醒了死柄木。
盗窃犯倒退一步, 却退无可退撞到别人的身上,有人厉声质问:“怎么回事!”“对不起对不起…”他含糊不清地快速道歉,拔起脚慌慌张张地逃跑了。
吉良吉影也看见了,那个口罩男从少年口袋里掏出来的是一只断手。
虽然不是不是女性的柔荑, 却干净整洁, 可谓是佳品。
断口连线着金属,没有变质或是损伤, 是高阶货色。
这是手癖党吉良吉影对死柄木“父亲”的评价,他从不招揽麻烦,即使猜测猜测口罩男是猥琐自己的那个痴汉他也不打算报复。
但是他现在却想要为死柄木挺身而出。
因为在漫长的人生他终于遇到了有一个人与自己有相同的癖好,像是平静美好的生活上洒了一层调味料,使之变得更幸福。
死柄木才发现自己遇上盗窃犯,证据是口袋被人划了一刀。
他把手揣进兜里去安抚“父亲”。
这样可以算是父亲保护了他吗?他突然觉得有些开心。
人流有所流动,有那么一瞬间,淡淡的橄榄气息从他鼻尖掠过去,死柄木转头去看,很多人走出电车门口,他没有留意那套紫色西装。
“不会有错的不会有错的……”电车痴汉将口罩解开一半,露出慌慌张张的神色,“那是一只手…那是一只手!”
“那个孩子把手揣在身上!对了,关于手的新闻我早上就看到过一遭……”大叔哆嗦着身上的新闻早报摊开,“在哪在哪…找到了!”他眼睛紧紧盯着报纸的右上角,“某花店老板被切下左手并且制成人肉炸弹……”
老板流下冷汗。
“虽然我自己也品行不端,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还是应该报警吧,对,报警,就该这么办!”
大叔抓住了道德上的蜘蛛丝向上爬,一不小心又碰到谁的肩膀,“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吧?”好听的声音响起。
大叔抬起头,发现竟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上班族小哥,他有那方面的爱好,不禁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
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上班族站在自己面前,友好地问:“那个,方便说句话吗?”
“当然好。”大叔笑着说。
……
下午4:30。
清洁阿姨走进男厕的某个小房间时,惊恐地捂嘴尖叫,墙壁上、地板上、马桶上沾满了血渍和碎肉,像是一个充血的大肉块从内部爆开。
……
死柄木出了车站后往回家路上走着,啪沙一声,前面的上班族掉了一份档案。
“大叔,”虽然看不出年龄,尚且这样叫吧,“大叔你的东西掉了。”死柄木指着地板上的档案说。
金发蓝眼的男人转过头来,他先勾起了嘴角然后才惊讶着说:“呀,这是相当重要的东西呢,这几天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份合同啊。”他捡起档案整整齐齐地放进公文包里。
死柄木看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就抬脚走了,“请等等,”“什么?”死柄木回过头去看他,男人礼貌地微笑着说,“我叫吉良吉影,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谢,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
“不用了。”死柄木说。
“拜托了,你为我的公司规避了很大的损失呢。”蓝色的眼睛微微弯着,“还是说,你喜欢甜一些的饮料?”
啊,被说中了。
对方坚持得有些强硬,死柄木估摸着家里现在还没人,就同意了,“就咖啡吧。”
自称吉良吉影的男人带领自己到附近的露天咖啡厅。
死柄木往咖啡杯不断加着牛奶和方块糖,深棕色的咖啡被搅拌成茶色。
“在雄英上学啊,真是厉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对方看起来虽然是冷静严谨的人但是却意外地健谈,还是说感觉和自己比较合拍?
“话说起来,你的手很好看呢。”
死柄木搅拌着调羹的手指一顿。
真是奇怪的男人。
一下询问自己的个人情况,一下子又说自己的手好看。
话说,会有人会对同样是男人的自己夸手好看吗?
手什么的……手?
死柄木注意到吉良吉影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植物清香,和一点奇怪的其他味道。
他微微将身体往前倾,细细嗅着,“你喷了橄榄味的香水吗?”上辈子的经久征战中死柄木形成了敏锐如野兽般的五官,他指了指吉良吉影胸口处说,“从这里传出来的。”
吉良吉影维持着笑容的时间稍微有些久,他“啊”地恍然一声,敞开外套的一边,坦然地从内侧口袋里拿出一瓶香水。
“你是说这个吗?要试试吗?”紫色香水在六边形的玻璃瓶中摇晃,金色的Logo彰显著牌子的昂贵。
颜色不同、包装也不同。
“不要了。”死柄木失去兴趣,低下头去喝咖啡。^o^思^o^兔^o^在^o^线^o^阅^o^读^o^
“是吗。”吉良吉影收起香水,“话说觉得我们很投缘呢,交个朋友如何?”
吉良吉影希望有一天两人能坦诚相待,一起谈谈他们共同的手癖。
投缘吗?哪?
死柄木不得其解反被惊,不留痕迹地拒绝:“不要。”
“为什么?”
“你的品味太糟糕了啊,绿色衬衫配紫色西装,还搭着奇怪的黑色领带。”死柄木指着那条印着骷髅头的领带。
“这样啊…”吉良吉影微笑着把领带折叠后放到口袋里,“如果是因为这种小方面的原因的话,那我就把你当朋友了。”
“……”这家伙,听不懂别人的拒绝吗?
“随便你,我要回家了。”
吉良吉影将自己的小朋友送走后转身进了巷子。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花店老板的左手,凑近一闻,“确实是橄榄味呢,看来我这个朋友很敏锐啊,嗯……似乎有些变质了。”
“到了分手的时候了吗?”
他像扔垃圾一样将断手丢进垃圾桶,走出几米后的一声巨响,宣告了吉良吉影的第47段恋情落下帷幕。
……
饭后。
欧尔麦特问死柄木今天玩得开不开心,死柄木跟欧尔麦特说了自己在电车上遭遇盗窃犯的事情。
欧尔麦特大惊失色惊疑不定,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自家的小孩遇上恐怖罪犯那样的打击。
厨房也是哐当一声,黑雾愣愣地往自己这边看,但是黑雾的脑回路比较清奇,他问说:
“死柄木,你没杀人吧?”
“喂喂,你这是什么想法啊。”死柄木不满道。
他还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对人用[崩坏]。
黑雾有这个疑虑不无道理,毕竟死柄木以前恶迹斑斑。
以前黑雾和死柄木上街一定要小心有谁不小心撞到死柄木肩膀、踩到死柄木的脚或者在超市冷柜面前拿走了死柄木看中的饮料。
直到现在他都不太敢让死柄木在外面闲晃。
“总之,最近先不要去太远的地方玩了吧。”黑雾将兔子苹果端出来说。
“嗯。”
被建议不要远行的死柄木下个周日来到龟友百货公司。
一楼的大厅建起了舞台,台上堆砌的大量粉红色的气球,与漂亮偶像的巨大海报共同建造了少女心满满的演唱台。
在众多的伴唱伴跳中,站在中间的双马尾女生依旧让人眼前一亮,任何人都无法盖过她的炫丽光芒。
“水树麻友!!”“麻友酱,你是世界的光~~”
几乎都是男性粉丝,熙熙攘攘挤在大厅上,紧盯着偶像嫩白的面板和像蝴蝶一样翩跹的裙子,死柄木穿过他们的时候被迫听到不少交谈和赞叹。
“麻友酱今天也非常努力呢,个性是[闪光]什么的,实在是太棒啦!”死柄木身边的小胖子爆发出呼喊。
原来这个女孩子的个性与光有关,怪不得距离她十几米开外死柄木都能觉得她在发光发亮。
“待会有麻友酱的握手会,嘿嘿嘿……”一个黑皮的中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