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转,突然乐呵的笑了一声,“看你这样我都怀疑你和程勋到底谁上谁下了。”
关予杰话音刚落,房门突然一开,只看见小白一只手提着那个牛角铜笼,他把笼子往屋里一推,身子只打出半边,头也没露出,接着立刻把门关上锁了起来。
“什么玩意?”关予杰身体动弹不得,盯着那个牛角铜笼。
牛角铜笼砰砰作响,仿佛里头有个什么东西在敲打笼壁,一声比一声响亮,就像要把房子拆了似的,但是里边的东西始终没出来。
“里面该不会是什么生化武器吧?”关予杰咽了咽口水,他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笼子这么牢固,出不来吧?”
吕夕朝那笼子走过去,说:“符都被撕了,能出来。”
“妈呀别说得那么恐怖好吗,本少爷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符’什么的,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世界里,你好意思出口吗?”他说,“吕夕你别凑那个怪笼子那么近啊,我有点怵!还有这种情况你还不给我解开吗?”
“不解开。”吕夕盯着那个笼子,心里想着这只黄鼬生命力真的挺顽强的。
“吕夕,吕哥!行了吧!万一要是真出来个什么怪玩意,我的小命堪忧啊!我要是死了,我们家几百亿的家产可没人继承了!”
吕夕认真的看着那笼子,说:“不给你解开是怕你添乱,老实点,待会我保证好手好脚带你出去。”
吕夕说这话的时候,笼子里的东西动静更大了,噼里啪啦跟敲鼓打罗似的。吕夕突然把笼子一开,关予杰吓得喊了出来:“妈呀,要死了啊!”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笼子甚至没了动静,如果关予杰能够身体活动自如,凑过去看看,就会看见里边那只眼睛绿油油的黄鼠狼这会儿也是一阵懵逼,正和吕夕大眼瞪小眼。
如果它能说人话,一定会大声咆哮:怎么又是你!?
可惜黄鼠狼不会说人话,吕夕在开笼的一刻就朝它眉心弹了个法决,盯着它的眼睛:“老实点,以后再杀你。”
黄鼠狼立刻被重重的压倒在笼子底,吕夕伸手就掐住他脖子将它拿了出来。
关予杰吓了一跳:“窝草!这什么玩意?怎么感觉成精了似的,它还朝我龇牙!”
这只黄鼠狼的模样已与一般的动物不太相同,体型和面部都略微怪异。面部有了丝人相。
它满怀怨恨,但是却乖乖的任由吕夕掐住脖子,一动不动。
“别别别!别捏着这玩意挨我!”
吕夕把黄鼠狼的脸对着他,说:“不挨你我怎么帮你解绳子?”吕夕说着就给他松了绑。
关予杰总算是能活动了,他自行松了松筋骨,又是恶心又是好奇,凑过去问他:“吕夕,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黄鼠狼。”吕夕幽幽的看着他,“你别摸,这东西喜欢钻人嘴里吃人内脏。它昨晚刚吃了个人肚子,尸体还在呢,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关予杰快速退后两步,这一瞬间他不怎么敢靠近吕夕,不知道是房间里冷,还是那黄鼠狼长得古 怪,亦或是吕夕用这样平淡的、冷漠的语气在说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片还没消,他又仔细看了看吕夕,发现吕夕在灯光下垂着眼眸,左手掐着黄鼠狼,右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古怪的动作,那黄鼠狼被掐的眼珠子都鼓了出来,连他都觉得疼。但是吕夕那只手一动不动,像一架冰冷又漂亮的机器。
这并不是我认知的那个吕夕,关予杰先是确认了这个事实。他看见吕夕的神情很淡,睫毛长长的,在认真的做自己的事,其他一切都在他的在意之外,谁也不能扰乱他的步调。
吕夕朝他招了招手,说:“待会我带你出去,你只要像个木头一样不说话就好。”
“什么叫像个木头一样?”关予杰很恼。
吕夕没和他解释,他直接用手指把门一敲,那锁就开了。
“我的妈呀……”关予杰话还没说完,突然看见门外的小白,“吕夕……”
送笼子进来的小白站在门外守着,以防有变,他听见门微微的响,下意识绷紧身体,但是还没回头,就被人狠狠的一敲,晕了过去。
关予杰的声音完全没有出场的机会,几乎还没到半秒,小白就倒在了地上,吕夕还单手托住他的身体,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
“吕、吕夕,啊不吕哥!你实在太牛了,这个叫小白的大块头绝对经过专业训练,但是不敌你一招之合啊……”
吕夕笑了一下:“年轻人在家里多锻炼。”他说着就把关予杰一扛,还没等人惊讶大喊,就看见他拐了个角,对着一扇锁好的窗开了锁,纵身跳了下去。
“啊啊啊二楼啊你大爷——”关予杰一阵天旋地转,还被吕夕咯到了胃,肚子里一阵翻滚,差点吐在了吕夕身上。
但是他没有机会吐,因为不过两三秒吕夕就平平稳稳落了地。
金龟寿的后边不是街道,是人少的巷子,关予杰一看,都离开了金龟寿二百米开外。
“吕夕你要吓死我啊?要走了不说一声?这么高,二楼,你是蜘蛛侠吗?”关予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摸着肚子和胸口揉了老半天,望见吕夕有开始往回走了。
关予杰跟着他:“吕哥你去哪呀?”
吕夕停下脚步看他:“有事?”
关予杰说:“咱们好歹共患难一场,就这么分道扬镳了?”
吕夕:“我去金龟寿要找点东西,不方便带你,你自己去玩吧。”吕夕给他指了方向,“这条路往北方直走一百米,再往东方自行走两千米,再走南方就到了步行街,出了步行街就可以打车。”
“哎,吕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感情我就是个累赘?”
吕夕看了他一眼,意思挺明显,没错你就是个累赘。
关予杰又说:“要不我帮你点忙呗?”他凑过来神秘兮兮说,“吕哥你是不是那种、就是什么便衣啊卧底什么的,国家第五处?有关部门特别酷的那种,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的?我去!”关予杰一瞬间醍醐灌顶,“我懂了!我懂了!吕哥你的艺人身份是做掩护的?还有和程勋那些什么破事都是演的?妈呀越想越正确,我想起来了那程勋还是个红三代呢,是不是组织下达了什么机密任务?我说吕哥,我这算不算上了贼船?有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吕夕把黄鼠狼往他面前凑了凑:“帮个忙呗,这玩意就放你这了。”
关予杰赶紧转了个背:“什么啊吕哥?风太大我听不清,北边是向左还是向右啊,你给指个路呗!我急着回家吃饭啊!”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为昨天的停更说一声抱歉呀~
因为昨天是我做了很久的调色盘后给抄袭方平台发侵权告知函的日子,经过一整天的交涉得到的结果是对方执行游戏下架处理,但是拒绝公开道歉。
然后我一直要求对方公开道歉,到了后来,凌晨了也并没有结果,整个人非常非常的累。这种累不止是精神上的,是心理上更多。差不多两个星期都在做这个调色盘、收集证据、咨询编辑,希望得到一个好的结果,然而结果是这样。对方下架了游戏也相当于消除了证据,接着语气就变得不一样了,非常理直气壮的说,不满意的话法庭见吧。
我在很多地方问过许多人,无一例外都告诉我,维权难,特别难,心力交瘁到你想哭。我当时的心里想:我只是要求下架抄袭作品和公开道歉,这样简单的不涉及金钱的要求应该会简单吧?
我在微博上要求对方作者公开道歉也并没有什么结果。←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人微言轻,可以这么说,但是几千万的热度反抄袭的话题,同样也没有结果。
我就想,算了吧。我的编辑非常好,这段时间也陪着我看我的调色盘和证据够不够标准。编辑是非常忙的,我这个事会给她添上更多的麻烦。这样会会让自己还有很多支援我的人也心力交瘁。所以我觉得真的算了,结果已经很好了,至少对方下架了游戏。
事实上,无论你退到哪个程度,现实依旧在逼迫你更退一步。
然后今天中午读者n 里有人给我截图,对方平台创始人我微博公开骂我,当时我就哭了出来。
抱歉啊各位,很负能量,这些话不适合给大家看的。但是我现在这样无奈又无助的情绪真的忍到了边缘很想宣泄一下……抱歉……以后不会了,就这一次
第17章 拨乱反正
吕夕捏着黄鼠狼,往东边走了一两百米,看见阿五坐在一个石凳上等他,吕夕一过去,阿五立刻站了起来,他摸了摸额头的汗:“您这么久没出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了,正想回去找你。”
“带了个小朋友出来,稍微花了点时间。”
阿五动了动嘴角,看见吕夕手上捏着那只黄鼠狼,不再多嘴,只从口袋里拿出三枚铜钱、一扎白线和一瓶墨水递给吕夕,他说,“吕哥,这铜钱是丰岁街一个熟人哪儿买的,说是宋朝的官钱,花了我两千块。墨水和线一共十五块。”
吕夕仔细看了看铜钱,见那铜钱果然是年岁已久,也在阴地埋了许久,出土不超过一年,但是依旧带着丝辗转流通百手的阳气。吕夕接过铜钱:“谢了,我现在手里没钱,到时候把钱还你。”
阿五从兜里拿出个早就准备好的纸条,说:“没事啊吕哥,这是我微信,等您买了手机可以先加我,不着急还钱的,我主要是想找您聊聊天学点本事。”
“好吧……”吕夕接过纸条,认真记住了他的号码,然后偷偷瞥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我到了帝都就还钱,连本带息的,全还给你……既然我都记住你微讯号了,要不你再借我点钱吧……”
“……”阿五低头看见那只被吕夕掐住的已经完全放弃挣扎的黄鼠狼,心说我能拒绝吗?
吕夕低头默默看了眼手上的铜钱等东西,他把铜钱放进口袋,又将白线用墨汁染成了黑线,他手上黑黑的,把线放在太阳底下一边晒一边单手编织,他手速飞快,不一会儿易断的线就被编成了复杂、整齐又结实的黑结,样式还挺漂亮,跟小姑娘编的手链有得一拼。
那沾着墨汁的黑线在吕夕的手上干的非常快,几乎只有三十秒,就已经干干爽爽,他将干了的黑结扯了扯,确认它十分牢固,就把黑结往黄鼠狼脖子套了上去,接着还做了个牵绳的手柄,把黑结做得跟狗绳似的,他这才把黄鼠狼放在了地上。
吕夕把手柄递给阿五:“要不我把这只放在你这儿做抵押?”吕夕摸了摸黑绳,“有几个东西我想买,哦,对了,你们还从我微信里转了五十块钱呢。”
黄鼠狼:“……”
阿五:“……没事吕哥,只要用得上我阿五的您就直说,我就是怕我囊中羞涩让您见笑,我每个月在火葬场背尸体顶多赚六千,还得寄五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