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腿架在路瑾胤的肩上,脚趾蜷在一起,浑身绷紧了,他咬着唇,而难耐的呻[yín]仍从唇缝泄露出来。
“舒服吗?”路瑾胤将口中的精Y吐到手心,就着精Y的润滑向身下人的后[xué]探去,已经湿软的后[xué]很容易就探进了一根手指。
楚江离迷蒙着双眼,刚泄了身的他晕乎乎地难以反应过来,只知道将内心感受一股脑吐露出来,“嗯,嗯……舒,舒服。”
湿软的禸壁紧紧裹着那只手指,那种异物感让肉道蠕动着想将手指挤出去,而路瑾胤压在楚江离身上,鼻尖相抵着,呼吸缠绕在一起,所及之处酥酥|麻麻一片,楚江离眼里氤氲的雾气快化成雨坠落,只能巴巴地看着他。
那根灼热的凶器存在感太强,抵在楚江离的屁股上,而手指在肉道里碾压辗转着寻找那凸起的穴眼。
一根、两根,插在穴里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让人面红耳热,楚江离颤颤巍巍地闭上眼,底下那根东西又不知羞耻地硬了,翘在肚皮上一摇一摆的。
醉意已经去了大半,而羞臊之意汹涌而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再去抵抗也失去了意义,而且路瑾胤明显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的手被攥着摸到下面,那根怒勃的阴[jīng]烫得吓人,上面筋络暴涨,狰狞可怖,大得他手都握不住,湿滑的清液吐在他手心,而路瑾胤挺动着下`身在他手心蹭动着。
他睁开朦胧的眼,男人的脸就在眼前,路瑾胤蹙眉忍耐着,性器硬得快要爆炸,汗水顺着脸颊往下落。
底下三只手指已经将肉穴肏得红艳艳的,精Y一点点从肉眼溢位,淌在肚皮上,那只手忽而抽了出来,里面空虚得要命,穴口翕动着吐出汁水,楚江离搁在男人肩上的脚蹭了蹭,“唔,怀冰,进来,进来,”他喘了一声,“痒,好痒。”
憋了许久的性器破开层层肠肉抵进了深处,一种被撕裂的痛从芐体传来,但于此同时也填满了饕餮的欲望,他倒抽了口冷气,手攥紧了床单,额前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路瑾胤没有急着挺动下`身,伏在楚江离胸`前含着那硬立的[rǔ]头吸吮,舔得[rǔ]头湿哒哒的,绵长的筷感让楚江离低吟出声,奶孔被舌尖戳刺着,热得他快要化成一滩水。
痛感渐渐消失,而那种空虚再次席卷而来,楚江离喘道:“动,动一动,好痒。”
后[xué]像一张嫩嘴紧紧含着那根狰狞的凶器,咬得那么紧,层层嫩肉嘬吸着,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翻起起伏的肉浪,羞臊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楚江离半只手臂挡住脸,嘴唇一张一合,甜软的呻[yín]声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怒涨的肉头抵着穴眼狂猛地肏弄,筷感像浪潮朝他拍来,将他掀翻进汹涌的汪洋之中,他浑身泛着异样的潮红,发根都汗津津的,穴口水淋淋一片,将床被都濡湿,终于,他被逼得泪意汹涌,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慢点,慢点,太,太厉害了……”
他何时这样软弱过?
第一次开荤的男人自然不会听他的,动作更加凶猛,敏[gǎn]的穴眼被捣弄得发麻,又痛又爽,他的脚趾蜷在一起,小腿痉挛起来,男人察觉到他激动狠了,掌心情色地揉着他的小腿,动作终于放缓起来。
他深深拨出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像火,直接将燥热的空气点燃,阴[jīng]喷出一股股精水直接溅到他的下巴上,肉道骤然紧缩,一裹一裹地吸吮着,直接将男人的精Y吸了出来。
路瑾胤俯下`身舔他的唇角,声音低沉,“楚楚,大夏不是缺你不可,但是……”
路瑾胤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怀里的人的小呼噜声,他抿了抿唇,又吻在怀里人的眉心处,“孤没你不行。”
第79章
天色大亮,而万福安带着圣旨匆匆赶到,聂争急忙去唤,而昨天主子们自从进了屋就一直未出,太子只到后面唤凌秋端了几次热水,便一夜沉寂。
凌秋的反应也颇为奇怪,等他问出了何事,凌秋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就匆匆走开,他这下也拿不准主子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何事,心里忐忑不定,总不会是打起来了罢?
聂争换了几声,等了半晌里面也没有反应,在门口踱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将耳朵贴在了门上,里面一片寂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再睡下去便要误了接圣旨的时辰了,而且那圣旨的内容,他听公公提了几句,是大事。
聂争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推开了门,待他走进内室,便见湿漉漉的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他愣了一下,便嗅见一股奇异的味道。
他不明白,走到屏风后,低声唤道:“爷?爷可起了?”
他连唤了几声都无人应答,便从屏风外走了出来,床幔将床笼罩了个严严实实,一只手却从床幔中伸了出来,那只手上还有些深色的痕迹。
那只手上还有一层茧,分明是他家将军的。
聂争心下一凛,心道,难道昨日夜里将军同殿下打起来了?不然身上怎么会有这样深深浅浅的伤?将军肯定舍不得打殿下,结果弄了一身伤,今日都没起来练剑!
可是这小两口的家务事,他一个属下怎么好管呢?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好办法,只能凑近床边先把楚江离唤醒再说,“爷?醒醒了,今日有事,公公送来了圣旨。”
他唤了几声也不见里面有动静,他急了正要越矩去掀床幔时,里面传来了一声“嗯,知道了。”
只是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嗓子一般,即便如此,聂争仍辩出那是楚江离的声音,他低声道:“爷,要我帮你么?”
半晌后,里面咳嗽了几声,楚江离道:“不必,你去外面等着罢。”
聂争总算出去了。
楚江离揉了揉酒后阵痛的脑袋,看见身边赤条条的路瑾胤,脸上隐隐发烫,像起了火,一路烧到了耳根,他低下头看见胸口的痕迹,呐呐张了张嘴,半晌无语。
身后隐隐作痛的私处宣告着昨夜发生的荒诞之事,他只要一想起喝醉后自己的所作所为,便想即刻自缢。
实在是太荒唐了。
楚江离抹了把脸,他本已打定主意等事情安定下来便让位给其他世家小姐,可这荒诞之事已经发生,他倒不会说自己被人糟蹋了要殿下负责,只是,殿下被他带坏了该怎么办?
而且,前几日分明还不是这样的。
他心里生起了一种最难堪的猜想,但他认为这个猜想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他坐在床上,胸口刺痛难忍,像碎了一块,坍塌下来,风簌簌往破了洞的胸口灌,吹的五脏六腑都生疼。
也真是难为太子了。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而路瑾胤还沉浸在梦乡,眉间微蹙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伸手将那浅浅一道沟壑抚平,又想到昨日的事,他面皮一烫,倏地收回手。
两腿还软得不行,身后的酸痛提醒着他,他自己到后面的享受与不堪,这件事,还是他占了便宜。
殿下不必这么做,他一样会站在殿下这边,做出这样的事,是施舍自己么?施舍自己多年的喜欢么?
他抿着唇拢好衣襟,将身上的痕迹遮了个严严实实,聂争见他出来,终于松了口气,“爷,出来了。”
他微微颔首,“怎么回事?”
聂争附于他耳边道:“好像边疆传讯息来,那便率先打了我们,是偷袭,捉走了当地的驻守副统帅。”
楚江离眉头一皱,“知道了。”
楼马与大夏边境的统帅他
过去有幸见过一面,是他爷爷战友的孙子,同他年岁差不了许多,也是骁勇善战之辈,这次恐怕是轻敌了才让副统帅被俘。
万福安手里的圣旨发烫,他眼见楚江离出来,快握不住,而只有楚江离一人出来时,他怔愣了一秒,道:“楚将军,太子殿下呢?”
楚江离看他一眼,淡淡道:“殿下还在歇着,这件事也不必叨扰他,平日他已经很累了。”
万福安一顿,道:“这事,恐怕还是让太子殿下知晓会比较好。”°思°兔°在°线°阅°读°
“不必了,接旨人应当是我,而不是殿下罢,公公念旨便是。”
万福安无奈地开启圣旨,念了起来,聂争凌秋听罢脸色大变,面面相觑,而楚江离神色平静,似乎已经猜到是这样的内容。
万福安收起圣旨放于楚江离手心,“楚将军,准备准备罢,今日便要出发了。”
楚江离攥紧手上的圣旨,“是,谢主隆恩。”
他开始庆幸起来,自己不用面对清醒的路瑾胤,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太过尴尬,而且昨天的字字句句都在他脑子中回放,让他羞愧欲死。
他拖着疲软的身体,回了屋,聂争悄悄跟了上去,他只瞧了一眼,便让聂争把他的东西收拾一下,后来又是一顿,“罢了,不用了,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他进宫不到一年,也未添置什么新东西,况且他去打仗,带着这些金贵的玩意作甚,他揉了揉腰,抬眼看见聂争手中那个白玉骨扇,他伸手道:“给我。”
聂争犹豫道:“爷,这个要带么,倒不如带点吃的,那边吃不惯怎么办,听说那里都是啃粗粮馒头,连米饭都没有。”
楚江离淡淡看他一眼,“给我。”
那玉扇展开,里面的小鸡啄米图还是那样难看,蓦地鼻头一酸,过去的画面像是皮影画在他面前闪过,他深吸了口气,忍住了汹涌的泪意,“就这个吧,别的不用带了。”
路瑾胤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屋外日头已高,刺眼的光透过床幔间的缝隙钻了进来,他身边空荡荡的,他摸了摸床铺,已经冷了,想必起了许久。
他心里忽然一跳,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慌掩埋了他,他敛眉不顾光裸的身体匆匆就下了床,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昨日的事情,他绝对不曾后悔,但他竟然开始害怕,怕楚江离后悔。
今天看身旁空无一物,他的心立刻慌了。
路瑾胤扯着亵衣拢上就赤脚跑了出来,屋外凌秋正在扫地,他急道:“月明呢?”
凌秋顿了顿,低声道:“将军现在应当在宫门。”
宫门前只有数人在那里,路安岩同万福安站在一旁,眸色深沉,本想说些什么,楚江离又生生止住了他们的话头,“臣定当不负圣望。”
楚江离又迟疑了片刻,道:“若太子殿下因此事冲动行事……”
路安岩打断他,“不会的,朕的太子,朕清楚。”
楚江离抿着唇,将后半截话咽了进去,是的,殿下不会的,他以为自己在殿下心里值多少呢?
等他出了宫门,骑上枣红宝马,什么衣物都未带,他犹豫了一下,却没有什么需要他交代的了,一切都已经交代完毕。
除了路瑾胤那里。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
他怀中的虎符在发烫,烫得胸口灼痛,而马蹄铮铮踏尘而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