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抓住两人的脖颈,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
老赖狗一看形势不妙,先发制人,将矛头对准了螃蟹:“这门你还要开到什么时候?隔壁那王老头5点可就回来了。”
“我,我,这……”螃蟹没法辩驳,缩了缩脖子:“这锁好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堵住了,打不开啊。”
“废物。”彪哥声如洪钟,抓着螃蟹的脖子,将他狠狠撞在门上,“md,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还是得靠我自己。”
说完这句,外面突然没了声音,渝州和萧何愁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彪哥准备怎么进来。
就在两人面面相觑之际,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突然凭空出现在了屋子里,他提着一把改制枪,凌厉双眼扫过整个屋子,很快就锁定了渝州,以及他手上的那把枪。
渝州心道不好,正要瞄准,彪哥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抬手举枪,直指渝州眉心就是一发子弹,凶历之气呼之欲出。
火光一闪,令人魂飞魄散的声音响起,渝州只觉心头一阵冰凉,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因此命悬一线之际甚至忘记了躲闪,只呆呆地看着那个死神来取走自己的性命。
就在渝州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有人一脚将他踹向了左侧,接着一个矫健的身姿电光火石般冲到了彪哥身前,用左手就扣住了他持枪的手腕。
好快的速度,彪哥一惊,正想开枪,那人的左手猛然发力,极速向后一掰,只听咔嚓一声,他的右手腕整个骨折了。
不好,绝对不能让他抢走那把枪,彪哥面露杀气,横肉四起,伸出左手反扣来人的手臂,同时用膝盖顶向来人柔软的腹部,想用力量将其压制在地。
但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彪哥出腿,来人右手朝腰间一勾,一把锃亮的战术匕首就出现在他掌心,他抬手反握,横刀一挥,倾刻间,一道血痕出现在彪哥的喉口,脆弱的血管被撕裂,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倾斜而出。
彪哥双目龇张,左手死死的捂着伤口,却没办法阻止血液的流失,他张了张嘴,好似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轰然倒地。
短短20s,彪哥死了。
渝州看着眼前满身是血的萧何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现实却容不得他分心,萧何愁抽身狙杀彪哥之时,钥匙孔里的牙签也因此掉在了地上,
门被打开了!
渝州愣了,紧接着骇然起身,用枪对准门口。
门口站着的赫然就目瞪口呆的螃蟹和老赖狗。
老赖狗恨恨地撇了一眼身旁的螃蟹,转身就跑,他心中是那个气啊,彪哥进去后迟迟没有动静,说明里面出现了变故,那时离开啥事没有,可这sb偏说要去助阵,这下好了,彪哥先死了,还惹上两个煞神。
渝州嘴唇发干,这一连串的变故让他丧失了判断能力,慌乱间他只知道萧何愁杀人了,若是让知情者离开,他的好友就要被关进监狱。想到这,渝州心中升起一股戾气,手指用力扣下扳机,一颗子弹便疾射而出。
虽然渝州的枪法极其不准,但老赖狗跑得不快,这一枪,正中他的背心。人应声倒地。
他杀人了,渝州呼吸有些急促,拿枪的手也微微颤唞,额头泛起一层冷汗。但很快他就想到这三人杀人夺卡,滥用私刑,算得上罪大恶极。且在公约的影响下,监狱未必关得住他们,自己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了。
“别,别杀我。”螃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裆间,已经染湿了一大片,正有黄色的液体缓缓滴在地面上。
就在这时,一阵开门声从5楼传来,紧接着,就有脚步声出现在了楼道。
糟糕,有人听见了枪声,要上来看看究竟。
渝州在自我安慰下也冷静下来,当机立断,用枪指着螃蟹的脑袋,然后一脚就把他踹给了萧何愁,自己则跑出屋子,再合一张空白卡,将地上的尸体装了进去。
5楼的居民似乎也有些害怕,探头探脑,一步三停,并未直接上楼。这正好给了渝州收拾残局的时间,地上的血不多,他转身将李子玉放在外面但还未处理的垃圾倒在了地上。
顿时,没喝干净的泡面汤,已经发酵的牛奶混杂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将那一抹鲜红掩了下去。同时也将那满屋尸臭掩了下去。
渝州见大体没什么破绽,便一溜烟跑回了屋子,关好门。
“小李,好久没见着你了,你家没事吧?”楼梯口远远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没事。”渝州压低声线,模仿李子玉的声线,“床板塌了。”
说完,他还咳嗽了两声。
“呦,生病了。”外面的人似乎放下了戒心,走到了601的门口,“要你方叔帮忙吗?”
“小李,发生什么事了?”又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应该也是这个楼里的居民,听到枪声,赶上来的。
很快,外面就聚集了不下5人。
屋内萧何愁紧扣着螃蟹的嘴,紧张地看着渝州。
“怎么办。”他用口型问到。
渝州此时已完全冷静下来,贴着门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紧张,一切有自己在。
“没事。床板塌了。”渝州又压着嗓子说了一句。
门外
“床板?我怎么觉得是枪声了。”
“有什么事,杨姨帮你。”
“小李,要不你先开个门。有什么困难大家帮你。”
“是啊是啊。”
外边七嘴八舌的说开了,显然对“李子玉”的说辞半信半疑,但保留着一分克制,没有直接闯入。
屋里,萧何愁已经把螃蟹打晕了,凑在猫眼上,看外边的情况。越看他的眉头皱的越紧。
“人越来越多了。”萧何愁小声说道,“怎么办,他们不会报警吧。”
“怎么,不信我?”渝州抬眼看向他,突然露出了一个神秘笑容。
萧何愁不说话,依然监视着外面的动向。
“信不信我一个字就能把他们全赶跑。”渝州眯着眼,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道。
萧何愁撇了他一眼,满满地“不信”二字。
“那你可看好了。”渝州轻笑一声,突然加大音量,一个“滚”字,如雷鸣般吐出,狠厉中带着一丝愤怒。震得萧何愁耳膜嗡嗡作响。
说来也奇怪,一字之后,外边的人对视一眼,竟真的默默离开了。
萧何愁看了看渝州,又看了看外面,实在想不出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最后只能呆呆地挠了挠头。
“呵,想不到吧。”渝州挑了挑眉。
萧何愁诚实地点了点头。
渝州被他的表情逗笑了,用手指抹去他脸上的血渍,“因为他们没资格管李子玉的事。这附近的人,平日里都把他当成一个笑话,一个饭后谈资。从小到大没少指指点点,说三道四,除了看热闹,永远不会多关心他一句。现在上来假惺惺,‘李子玉’不发火还好,一旦语气强硬点,他们心中有愧,自然就灰溜溜地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对李子玉不好?”萧何愁问到。
“那只螃蟹说的。”渝州指了指地上昏迷着的螃蟹,“李子玉的爸是贪官,妈是贪官养的小三,要是周围的人背后不说事,猪都不信。而且螃蟹还说李子玉从小到大都受人欺负,很显然这些邻居也得算上一份儿,就算没做的那么绝,那冷嘲热讽,冷眼旁观却是板上钉钉的。李子玉性格特别孤僻,从中,也可见一般。”
“他是无辜的。”萧何愁深沉道。
“人都死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渝州捡起地上的枪,把玩起来,“倒不如说说你,你这身手不错啊。”
第24章 李宅探险记(完)
萧何愁身手好这一点,渝州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好,出手果决,位置精准不说,杀完人,丝毫不见紧张,就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我只是用了【弹射起步】。”萧何愁说道。
“哦~是吗?”渝州竖着枪,将下巴搁在了枪口上,笑着看萧何愁。
“别,会走火。”萧何愁赶紧把他拉了起来。拿起枪,取出弹匣,再次拉动套筒,取出枪弹。
“啧啧啧,动作很熟练嘛。”渝州将下巴搁在桌子上,抬眼看他。
萧何愁没有回答,把枪给了渝州,小声问道:“楼下的人不会报警吗?”
“报警,噗-”渝州笑出了声,“他们现在还有比报警更重要的是要做。”
“什么事?派人监视我们吗?”萧何愁皱起了眉。
渝州翻了个白眼,“买菜做饭接孩子!”
萧何愁:“……”▓思▓兔▓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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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韦笑的法子,合成了两张空白卡,将彪哥和老赖狗的尸体装了进去。
萧何愁便起身开始清理地上的血迹,渝州想要帮忙,却被他直接拒绝。
渝州也乐得清闲,趴在桌上看萧何愁撅着个屁股拖地。
“这个人怎么办?”萧何愁用拖把蹭了蹭倒在地上的螃蟹。
“先留着吧。我还有话要问他。”渝州悠悠道。
“问完之后呢?”萧何愁又问道。
“任你处置!”渝州承诺道,他从系统中拿出两张卡,正是彪哥和老赖狗爆出来的。
一张【穿墙而入】(残缺),还剩下两次使用机会。
一张【舞绳】(10m)
【穿墙而入】不用多说,效果就是字面意思。
而【舞绳】就有些意思了,它应该取自于印度的一个民间小把戏,在一个普通的陶瓷罐中,有一根会跳舞的绳子。
只要主人说出口令“长”,绳子就会笔直的向上延伸。并且可以承受500kg的力量。
是打家劫舍必备良物。
但让渝州感兴趣的不是这个,而是一种全新的机制。
起始10m,玩家可以任意花尘购买长度。每1尘增加1m。只要你有尘,突破天际不是梦。
“比麻花疼还坑。”渝州对十维公约吸血鬼般的坑尘系统也深表叹服。
“这东西能倒过来用吗?”一旁的萧何愁问到。
渝州想了想,把罐子倒了过来,喊了一声“长”。
绳子从罐子口伸出来,转了个弯儿,又笔直朝天空而去了。
“嗯,会拐弯儿。比你聪明多了。”渝州赞许道。收到了萧何愁一个白眼。
“你要哪一张?”渝州开始分赃。
“你先选吧。”萧何愁说道。
渝州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穿墙而入】,虽然只有两次机会了,但在下个副本指不定能救他一命。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萧何愁的清扫工作已经完成了。
“等天黑。”
……。
两人饿着肚皮等到了晚上十二点多。
期间,螃蟹醒了,见萧何愁拿着枪,不言不语地对着他,便又是磕头,又是哭惨,求两人饶他一命。
“要是把人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