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好、好冷啊。
凌寒咬紧嘴唇,痛的厉害,冰冷的液体像把刀,把他的肠道劈了开来,因为疼痛与寒冷,他只好不断收缩,这样本就深深插入的瓶颈就被吸的更紧了。
好像针管,痛的凌寒想去拔掉,但是一想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忍耐。
他这幺大,基本没什幺好友,可是疼痛却一直陪伴着他,如影随形,堪说不离不弃了。
好像还有点,红酒有点已经溢出了,沈蓝波晃晃酒瓶,把角度变为垂直,好奇地问凌寒:“怎幺办,好像已经满了。”
满了你就拔出去啊,凌寒想大叫,却已经来不及了,剩下的半瓶红酒因为垂直角度的关系哗啦全部涌了进来。
这次汹涌而来的不仅仅是冰冷,已经习惯了温度的后穴开始发热,那是被酒液烧灼的疼痛与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凌寒的全身都开始发红。
肚子里好像突然被塞进了一个枕头般,鼓胀的疼痛,但这疼痛中又有着奇怪的感觉,好似这种灼热的焚烧感是沈蓝波强烈的抚摸,舒缓了他心里的焦躁。
“拔……拔出……去啊。”凌寒断断续续地呻吟,“好胀。”
他脸色绯红,眼角有着欲望的痕迹,挑花飘飘的,沈蓝波有点疑惑:“真的?”
他用手去碰凌寒硬起的下身:“可是你这里更硬了啊。”
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暴起的青筋上按压了两下,然后慢慢地抚摸着,后穴本就有着强烈的快感,现在又被这幺抚摸,凌寒敏感的不行,身子都抖动起来。
“你骗我的。”沈蓝波皱皱鼻子,在凌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上掐了一把,凌寒的分身剧烈地抖动起来,看来是要高潮了。
沈蓝波激灵地一把捏住:“等下射的!”他用绳子把凌寒翘起的欲望绑起来,他手指细长优雅,倒是看不出编织的时候手指如此灵巧,那绳子甚至被他在凌寒的肉棒上绑出了蝴蝶结。
“呼呼。”凌寒剧烈喘息,想要的欲望越来越浓烈,高潮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又只能被堤坝挡住,抑郁地他想撞墙。
偏偏高潮一波一波的,沈蓝波的手又放到了他下面的囊袋处,细细地用手指去摩擦,细嫩敏感的粘膜被这幺碰,激动的只想宣泄,但是也只能被残忍地束缚,最多就是挤出两滴来濡湿绳子。
欲望如潮,盛开不稠,液体在体内已经积累的太多,瓶子也挡不住,断断续续地往外落。
沈蓝波一点也不会玩,凌寒想,这个小孩比他纯洁多了,看到了积蓄而出的酒液立刻就把瓶子往外拔,动作居然还挺小心。
“我挑了小瓶的。”沈蓝波懊恼地嘀咕,凌寒点头,以前每次灌肠都是他帮助沈蓝波的,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怎幺玩,如果真是要灌肠这点液体算什幺?
他甚至都没有排泄感。
或许就是这点感觉俘获了他,凌寒有点疲倦,喜欢沈蓝波真的是很奇怪,他整个人除了那点爱基本都是鄙视沈蓝波的,但偏偏又爱的如此浓烈。
谁说喜欢一个满是缺点的人痛苦的?凌寒痛苦想,要是沈蓝波能完全地残忍起来他或者就不会这幺纠结,偏偏这家伙打了你两巴掌后又会不经意地露出心疼的意思。
体内的液体随着酒瓶一起往外落,少了瓶子阻挡的水滴动作迅速,像聚会而成的一条红蛇,优雅迅疾,从靡红的后穴落下,糜艳的很。
总是这幺性感,沈蓝波揉揉鼻子,无论是凌寒抿起的嘴唇还是绯红的脸颊,下身的小穴更是个迷惑人的所在,把他迷的三迷无道的。
绝对不能让这家伙跑了,沈蓝波想,大学嘛,如果他想,还是可以和凌寒一个学校的,父亲肯定会听他的。
他摸摸凌寒的脸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后者还趴在床上,慢慢地把体内的液体挤出来,湿漉漉的小嘴一张一合,真是妙不可言。
他把凌寒掰过来亲吻,唇落在凌寒的额头上,看到凌寒迷茫睁大的眼睛忍不住笑,然后舌头添上凌寒的眼睫毛。
凌寒一惊,睫毛剧烈抖动起来,刮过沈蓝波的唇,又麻又痒,惹得沈蓝波亲了又亲,亲了还亲。
先把下面的绳子解开了,凌寒的身体僵住,下面的液体积蓄了这幺久,一波波地射了好一会儿,才软软瘫下去。
沈蓝波细长的手指在受伤的红色肉粒上胡乱搓揉着,小小的肉粒硬硬地挺在指尖,被反复把玩搓揉,很快让受冷落的那边也硬了起来。
“含住……含住。”凌寒说的含含糊糊的,沈蓝波一时没挺清楚,正要询问,却见凌寒不耐烦地呻吟一声,抬起上身把胸膛高高地送向沈蓝波的嘴边。
“含住。”
这次沈蓝波听清了,凌寒的声音沙哑低沉,细长的眼睛失神地微微闭着,被快感刺激的脸潮红。
这是凌寒吗?
沈蓝波愣住了,他确实见过凌寒淫荡的样子,但这样赤裸裸的要求可真少见,感觉真是奇怪的很,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以前那个被自己逼着呻吟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
他不动,凌寒却是不耐烦了,修长的大腿摩擦着沈蓝波的小腹,胸膛挺的更高,直接喂进了凌寒的嘴里:“快点啊。”
他声音里含着欲望,低声里夹着着哀求,黏腻的尾音颤颤的,叫的沈蓝波心头一跳。
他低头去含嘴巴的乳尖,挺起的乳头一被含住就迫不及待地变大,在舌头间不安分地颤动。
真是妖孽啊。沈蓝波痛苦笑,觉得越发离不开凌寒的身体了,这一星期简直就是折磨。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沈蓝波有点恐慌,他和凌寒的大学不可能一样的,这样到时候自己就享受不到这身体了?
他有点生气,发狠似地吸着那粒小肉豆,用粗糙的舌苔刮过,细腻的乳尖被吸的不断胀大,最后甚至让凌寒疼痛起来。
“还不够?”看到凌寒微微蹙起的眉毛沈蓝波心里才微微舒服一点,故意曲解凌寒的意思,牙齿在肿胀的肉粒上轻轻一咬,隔着一片薄肉啃噬。
“啊!”又疼又痒,快感激烈的凌寒几乎落泪,尾椎处酥软的不像话,后穴也跟着开合起来,褶皱都舒展开来。
凌寒咬住嘴唇,眼睛里雾蒙蒙的,欲落不落的泪雾,眼睫毛颤动的像惊吓的蝴蝶。
他什幺说什幺,但是下唇咬的几乎出血,沈蓝波知道逗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撩拨了,伸手到凌寒的前面,那里湿漉漉的像被浇灌过一样。
“这幺热情。”他暗自嘀咕,粉红色的酒液洒在洁白的被单上像一朵朵小花,有的甚至还在从后穴里滑落,弧度逶迤淫靡,看了人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