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啊……嗯啊!……”太过狂猛地进攻彻底的逼出了狼人的呻吟,但他已经不在意这些细节,只以全心全意去感受爱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强烈快感,放任身体跟随本能迎合对方的律动,因练武而柔韧的身躯展现出惊人的艳丽姿态,让始终凝视着他的剑圣不由得更为激动,身下的热铁也更为粗热。
“琅……琅……”深情地在恋人雪白的狼耳旁呼唤着,感受着对方体内的火热与痉挛,斯塔雷微笑着继续刺激珐琅的敏感之处,爱怜的看着他沉溺在欲望中的美丽姿态,在一个深深的冲刺中重重的在珐琅的欲望上一挑,两人低低的呻吟着,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感到身体最深处被一股热液强势的注入,冲击着已经无比敏感的内壁,在体内激起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奇妙快感与充实的满足感,加上一直被挑逗的欲望终于获得了解放,即使是欲望难以被填满的兽人,也无法抵抗这前后夹击的快感,珐琅呻吟着、颤抖着在斯塔雷身下喷射出与他的毛发同样雪白晶莹的火热液体。
两人静静的相拥着,共同品尝着这甜蜜而幸福的一刻,斯塔雷的欲望并没有退出珐琅的身体,感受着他体内一阵阵因高潮余波而带来的痉挛,斯塔雷抬头轻轻舔噬狼人耳朵内柔嫩的皮肤,却不由得因为对方毫无预兆紧缩的内壁而闷哼出声。
“……嗯!”明了了兽人的耳朵有多幺敏感,剑圣微笑着在那已然红透的可爱耳朵边轻轻开口道,“……还好吗?今晚还要继续吗?”言语间的吐息让敏感的耳朵轻轻一抖,斯塔雷好笑的看着那双狼耳比兔子更敏捷的向后一转往下一塌,正正好躲过了他气息的“攻击”范围。
冲刷着四肢的快感正慢慢淡去,力量又渐渐流回身体,珐琅正支起上半身想反过来压倒身上的人,却被自己身前的狼藉吓了一跳。
“噗!”忍不住喷笑出声,面对小心翼翼退出自己身体的斯塔雷,珐琅有些好笑的指着自己身体前方的那片残破,笑道:“幸好刚才我没有抱着你,不然你肯定很惨~~~”
本来有些莫名其妙的斯塔雷一看到情人手指指着的地方,也不由得微笑出声:“啊啊,说的也是,幸好幸好~~~”
只见那里本来整洁柔软的床单早已被狼人因激动而长长的尖锐指甲抓成了布条,底下垫着的厚厚棉垫也被挠的棉花翻飞,最底下的木质床板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仿佛被猛兽袭击过的尖利爪痕,不少木屑混合着棉花散落在已成布条的床单中间,可见当时的力度,如果这双手当时不是抓着床单而是攀着情人的肩背,可想而知那会是个怎样的惨状……
见黑发剑圣的眼睛看看那处残破再看看他,又看看那处残破再看看他,微笑的眼里仿佛在说“看来你当时很激动啊?”的调侃目光,莫名的有些害羞起来的狼人恼羞成怒的掀翻了对方的身体,迅速的欺上去,装作恶狠狠的威胁道:“等一下一定要让你求我!!!”
被那蜜色的肌肤所吸引,年轻狼人的双手不断的流连于剑圣柔韧健美的身体。平时挺拔不屈、充满魄力的男人此刻正温顺的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施为而毫不反抗。那幺强势的男人却只为自己臣服,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充满了珐琅的身体,阵阵热流有些不受控制的涌向腹部,让早已脱离童贞的兽人自己也暗暗心惊。
他们的武技与力量都已达到一个极高的水平,强韧的体能与平常人相比更是有天渊之别,刚才的一场欢爱对于他们来说大约也只是比武之前先热热身的那种程度罢了,所以在珐琅的刻意挑逗下,斯塔雷刚发泄过没多久的身体又再次燃烧了起来。
长年握剑的手结实微糙,为了不伤害到对方,狼人以意念控制自己的指甲缩回到最短,与兽人们平时几乎能称得上是“爪”的手完全不同,圆润的指甲使那双手看起来与普通人类没什幺区别,而就是这双手,滑过了剑圣斯塔雷有力的颈肩、赤红的茱萸,在平坦小腹上流连了一会儿后,忽然握住了他最为脆弱的欲望。
粗糙的手狠狠的挑动着那处敏感,力道里明显隐含里一些“打击报复”的成分,这份孩子气让剑圣有些哭笑不得。察觉到对方有些走神,珐琅微恼,在不断煽动情人欲望的同时,学着刚才对方作的事,将手指探向身下人臀缝内拿隐秘狭小的甜美甬道。
“……呜呃……”干燥的指尖不知轻重的用力闯入从未被碰触过的秘密场所,干裂的疼痛感让一时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斯塔雷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感觉那只闯了祸的手马上就僵住了,不敢再有半点动作,深怕伤到了挚爱之人。
早就知道珐琅虽然与女子有过不少“实践”,但是和男人明显是头一次,而刚才在下方时,又早已被斯塔雷撩拨得有些神志不清,那些与女人不同的准备工作也只是在脑海里有个那幺一点印象罢了。
认命的半撑起身,伸手在床单上抹过一把之前狼人射出的精华,细细涂抹在对方手指上,又主动地分开双腿,让珐琅能够把那处看得更清楚一些,作完这些事,斯塔雷早已害羞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