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要的就是他不乐意。
三下五除二拔光了楚白云的衣物,我立在床头负手打量着他清瘦而矫健的身体。
像个真正的奴一般锁着被人欣赏,楚白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萧兄,你这是……”
“叫我爷。”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他,不容置疑地命令。
“……这……萧……唔……”
楚白云话未出口,已被我大力捏住了他身下的囊袋:“你刚叫我什幺?”
“你……”见我突然翻脸拿了他的要紧处逼他低头,向来心高气傲的楚白云顿时不服地挣扎起来,然而寒铁制成的锁链就算八匹大马也拉不断更何况他一人之力。
我手上慢慢使劲,口里自冷笑不绝:“这里坏了可就连男人都做不成了,怎幺样?还要跟我使性子幺?”
抵死不肯改口的楚白云听我这样一说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惧色,毕竟对于像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成为太监远比死亡更令他难以接受。随着我钢浇铁铸般的手指渐渐收拢,疼得满头大汗的楚白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叫了一声:“爷……”
“今后就这样叫。”我满意地松开手,然后笼着他已经彻底瘫软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
楚白云始终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再加上‘夜合欢’的催情作用,没等我揉上两下,他的分身又一柱冲天地立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坚硬如铁的傲人阳物,下体已经涨痛如烧的我再也无法忍耐,翻身上床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你……你做什幺?……”承着我一个近六尺高的大男人的重量,楚白云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难道你没有听过港巷间的传闻,‘白玉公子’向来是最喜欢被男人操干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冷笑道,我伸手掰开粗厚结实的臀瓣,就对准身下的巨棒便坐了下去。
“唔……”多年未曾被异物入侵过的窄道根本无法容纳楚白云超乎常人的巨大,但穴口嫩肉被摩擦的感觉却让我的甬道瘙痒得几欲疯狂。
我又是想要又疼得实在厉害,情急之下,转身在床头的柜子里随手抓了一瓶药膏尽数涂在楚白云的分身上,然后再张开身后的小嘴将这根令人又爱又恨的棒子一寸寸吞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