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一招得手,笑的好不得意,面对天涯的无措更激发了他的恶劣因子,“别急着叫,一会喊哑了我可不管……”
天涯瞪了他一眼,还没想好说什幺反驳,一根沾染润滑剂的手指已然灵活的滑入身体内部。
“啊!”这回是真正的惊呼了。
“慕容!”他紧张的抓住慕容云烈的手,俊秀的脸庞微微扭曲,“我……我……”
慕容云烈了然的一笑,轻轻的播开了天涯的手,继续探入一根,“别怕!是我……看清楚,是我!”
第二根手指的进入已不如第一根那样让人惊恐,天涯闭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待缓慢的吐出时,他已经慢慢接受了这样的位置。
尽量的放松自己感觉就更分明,随着手指的增加他感到身后让他难堪的松弛,慕容的手指还不安分的压安着内壁,仿如不断骚动的小蛇,天涯咬着唇别开脸慕容却总霸道的不让他逃避,非要将他意乱情迷的恼人表情看的仔细。
他以为这样就是极限了,可谁想真正的凶器进入时,更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只是这次慕容没有给他温柔的安抚,而是强烈凶猛的再次进攻。
因为是第一次,即使借着润滑,慕容的进入也不那幺容易,他却狠狠顶入,不留余地。
“啊……”天涯想脱离,身体却被强力压制,他只能无助的夹紧了双腿。
身后被持续侵犯的地方充斥着不间断的摩擦,碰撞,润滑剂慢慢发生作用,慕容的进入变的容易起来,天涯却只感受到体内逐步膨胀的压迫。
他想大叫,发出的仅仅如小猫般低吟,慕容的顶动更加猛烈,他几乎用尽全力的搂紧天涯的腰,似要发狠将其折断一样。
“记住……这样的疼痛是我给你的……”慕容每一次插入时都断断续续的发出宣告,而每一次宣告又促使他更强劲的抽插,“不许忘……”
天涯睁不开眼睛,只从眼帘间细小的缝隙中看到慕容模糊的脸,可他的声音却那幺清晰,一字一句烙印上他的心。
天涯更紧的扣住慕容,已经不想再想慕容的态度为何变化,也不想再考虑彼此身后的束缚,他在这一刻卸下所有武装,尽心投入欢爱。
那一天的疯狂历历在目,又一如前尘往事,回想起来皆是感慨。天涯倚着窗台,划去玻璃上结满的雾气,房间的壁炉烧的很旺,可一想到慕容他就不住的发冷。
结婚五年,司徒琪终于有了两人爱情的结晶。当消息被确认的刹那整个医院都在震动,所有人都为这个未成形的生命高兴,而这个天大的喜讯对司徒天涯却是致命的打击。
原本还可以欺骗自己不考虑家人,偷偷窃取他人的幸福,现在终于被下了死刑裁决书,想来连上帝都愤怒他的不齿了吧。
天涯贴上冰凉的玻璃,发丝很快被热气捂热的水气浸湿了,“慕容……慕容……”
他轻轻的低吟,一声一声叫的心都痛了。
慕容云烈以前总不喜他叫他姓氏,可只有在这件事上天涯异常坚决,几次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也不松口,慕容云烈只得作罢。
只是他不知道,在天涯心里,云烈是姐姐的专称,每每见他们夫妻甜蜜和谐,姐姐满含爱意的念着他的名,他即如被一刀一刀剜肉,丝丝缕缕扣入心扉。云烈不属于他,只有偶尔专注偶尔专横偶尔温柔的慕容才是他司徒天涯的情人。
可是现在,连这一点点幻想也不存在了。
他和慕容是很平静的分手了。
一说出留学的决定后,聪明的慕容就明白他所求为何。他没有暴怒的阻拦,反而十分平静的摘下了他送的尾戒,交还天涯手心。
一切不能再比这一刻让人看清事实。
他甚至连他的情妇都不如。
天涯没有哭,微笑着从窗户丢了两枚精致的尾戒,挺直背脊离开了他们相处一年三个月的寝居。